这需要一个过程,傅试不算,二李的坚定投效是一个良好开端,下一步,推官宋宪,司狱厅,必须要尽入囊中。
“东旸,新任总督已经明确了。”刘白川淡淡地看了三人一眼,“而且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启程在来咱们肃州的路上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都只能等和看,什么也不做?”元春再问。
让冯紫英最关注的是个江南商贾群体,洞庭商人、龙游商人、安福商人都表现活跃,但是徽州商人和扬州盐商就差强人意,形成了较为鲜明的对比。
小心地托起冯紫英的头,把他颈下的枕头垫高,顺手拉过薄被替对方盖好,鸳鸯这才将木桶里热水倒进木盆里,用巾帕浸润之后扭干,替冯紫英擦拭额头脸上和颈项。
贾兰听得越发兴奋,“多谢师尊教诲,弟子是断不敢稍忘的,母亲那里也说过几回,希望能有机会当面感谢,……”
但不管怎么说,这贾珍贾蓉父子俩肯定是有些猫腻的,倒是需要好好查一查。
被怀中玉人这般夸赞,倒真的让冯紫英有些汗颜,夸赞自己时政策论也就罢了,但这诗文,他真的敬谢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