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红拂?”冯紫英讶然,之见一个箭袖劲装的女子身披一袭鲜红的披风,飞身在空中,一条软鞭劲舞,“长揖雄谈态自殊,美人巨眼识穷途。尸居余气杨公幕,焉得羁縻女丈夫。这是林妹妹做的诗?”
实际上张景秋已经有了这种感受,他自认为从南京到京师城这几年里无论是与同僚们相处还是处理政务军务都做得不错,但是却始终难以完全融入到同僚中去。
永宁宣慰司奢家虽然论实力远不及播州,但是其地理位置重要,与播州和水西形成一个互为犄角的三角地带,而且更为关键的是奢家和水西安家乃是姻亲,关系密切,加之永宁宣慰司向一把尖刀一般正好顶在川南叙州和泸州的腰腹上,一下子就能让孙承宗无暇再估计播州,只能先应对永宁这边。
冯紫英遗憾的是自己刚刚将一副无比美妙的图画完成最基础的勾勒,正需要浓墨重彩的描绘一番的时候,却告诉你需要重新去一张已经被涂抹得花花绿绿的纸板上去作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