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陶朱?于国于民有何意义?”齐永泰没好气地道:“汝俊,你也莫要为他开脱,他马上就要观政期满,难道你觉得他可以继续去中书科当中书舍人不成?”
“姑娘就是这般,心里想却又不敢说出来,可姑娘不说出来,有姑娘的份儿么?”司棋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就像府里每次做衣衫一样,姑娘若是不去说,每每便是把那颜色和质料选最后的才送到姑娘这里来,也不管姑娘喜欢不喜欢,前年便送那棕褐色如同老龟背的福寿花纹缎子来,也不看看姑娘才多少年纪?若不是奴婢喷回去,只怕去年又要如此,以奴婢的意思,姑娘就是太心善心软,……”
从山东到扬州,一来就再没有清闲过,冯紫英给他画了一个无比大的饼,大得他觉得哪怕是累死都值得的饼。
像他们这一科的王象春等人就已经在公开批评自己,而还有如礼部右侍郎张我续、刑部山东清吏司郎中冯盛明等北地中坚士人也都对冯紫英的开海之略颇多批评,认为未能为北地带来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