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唱妇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再说了,妾身也不是经不得风雨的,在京师城几年父亲不在,也还是妾身一人扛着,”沈宜修不以为然,“若是不信,相公不妨看一看就知道了。”
“那你就多和他交流切磋啊,我和他也说了,若是可以,不妨多来,”沈宜修说此话时脸上浮起动人的红晕,然后定了定神镇静地道:“过了十二月,阿姐便要嫁过去了,你也可以多到那边来,阿姐相信君庸秋闱绝对没问题,但是春闱还需要认真对待。”
沈宜修有些好笑,这丫头,自己给他几分颜色,她却要上大红了啊,越说越来劲儿?还是无心之言?
“都说前几年看王家,今后几年看贾家,但小妹不那么肯定,舅舅为什么去了登莱,小妹看不出来,但大姐姐进了宫,小妹却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只是这里边许多事情小妹见识短浅,也看不透悟不出,不过终归咱们这老金陵四大家的姑娘家出了一个能耐人,便是拮据一些也要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