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两子读书都不成器,一个只考中了举人之后,三次春闱都未中,而且本身也无甚才能,现在不过是在中书科当一个闲散的中书舍人,另外一个干脆就只能等恩荫了。
见贾雨村脸色微微阴了下来,阎鸣祥赶紧抽了自己嘴巴一下,“大人,小的有些放肆了,还请恕罪,不过小的记得签两年间这位冯大人和您书信往来并不多,一年也就一二封罢了,但是从去年开始,似乎一下子就频繁起来,您说他在当顺天府丞和你书信往来多也就罢了,毕竟一个南京一个北京,但去年他还在永平府当同知吧?怎么也就和你书信不断,反倒是在翰林院时,却只是泛泛而谈?”
“或许是我有些杞人忧天了?”许久之后,冯紫英才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