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赐座。”永隆帝对冯铿的观感很复杂。
却见那寿王背负双手悠然自得地正在四处打量,身旁的一名内侍却捧着一个托盘,上有几枝五色斑斓的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委实十分华美夺目。
“嗯,先说过来看望一下母亲和姨娘,再说回那边。”冯紫英点点头,“这一趟回来可能会呆两三天,……”
“先前诸位大人都已经说得很详尽了,论理我不该再多言,但是柴大人先前也和我说,把不利的情况哪怕考虑得再严重也不为过,可一旦疏忽轻视了,那就有可能酿成不可挽回的大患,所以我还是要说一句。”冯紫英郑重其事地道:“六年前我亲自感受了临清民变,后来此事没有过多消息出来,但是我却知道,白莲教在其中起到了关键煽动作用,而白莲教我们大周境内几乎各省直皆有,北直、山东、南直、陕西、山西以及河南是主要活跃地区,其危害性究竟如何,兵部和刑部没有做出一个个准确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