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事儿也只能如此了,紫英,今日你也来了,正好,咱们仨可以先就一些问题探讨一番,比如江南三镇。」张怀昌这才挑明今日主要话题,而叶尔羌人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
「紫英,我和你观点不一样啊,叶方我倒是觉得好说服,齐李二人不好说呢。」张怀昌摇头,脸上笑容可掬,但话语却是森冷阴郁,「他们不可能承担知情的风险,或者说,这就是我们兵部欺瞒内阁所作的擅自决定,事成,我们落不了好,弄不还还得要受责罚,事不成,嘿嘿,你我三人就是替罪羊,下狱问斩都可能啊。」
朝廷是开支实在太大,没有江南田赋的收入,单靠商税,虽然增长很快,但现阶段还不足以支撑起整个朝廷的运行,还得要靠江南的田赋,而且江南的工商税也是一大块。
显然也是知晓了情况,宫门上甲士林立,张瑾和许朝都在宫门上亲自坐镇。